反乌托邦的超现实主义幻想

十一月 24, 2020/ 0 评论

乌托邦是人们理想中的最完美的社会形式与国家形态,这种“理想国”是现实中几乎无法践行的梦幻般的存在。反乌托邦则与之相对立,所着重的是社会的弊病与人类未来所可能面临的危机。反乌托邦小说作为人类在探索更好社会的社会形态上面起到了无可替代的作用。每当我们因为各种成就而沾沾自喜、忘乎所以时,它就会跳出来警告你:“现在还不能松懈!”

《1984》
[英] 乔治·奥威尔

这是一部杰出的政治寓言小说,也是一部幻想小说。作品刻画了人类在极权主义社会的生存状态,像一个永不褪色的警示标签,警醒世人提防这种预想中的黑暗成为现实。历经几十年,其生命力益显强大,被誉为20世纪影响最为深远的文学经典之一。这本小说写完的时候是1948年,当时作者乔治·奥威尔,把“1948”写完这一年两个尾数一颠倒,就变成“1984”。作为一部反极权主义的小说,《一九八四》以一个虚拟的大洋国为背景,将笔触对准了大洋国令人窒息的政治生活。在这个疯狂且黑暗的社会里,人是没有隐私权,所有人都在“电屏”的监控之下,无不生活在老大哥的监控之下,正如作者所说的那样,《1984》不是一个具体的年份,也不是某一个具象的国家,而是每一个极权国家的真实呈现,是每一个令人窒息的、压抑的、无自由的甚至无思想的社会的完整体现。

《动物农场》
[英] 乔治·奥威尔

本书同样是乔治·奥威尔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政治寓言小说,故事描述了一场“动物主义”革命的酝酿、兴起和最终蜕变。农场的一群动物成功地进行了一场“革命”,将压榨他们的人赶出农场,建立起一个平等的动物社会。然而,动物领袖,那些聪明的猪们最终却篡夺了革命的果实,成为比人更加独裁和极权的统治者,并且猪们和邻近农场的人类结成同盟,他们最后在宴会上,谁也分不清谁是猪、谁是人了。一个不断修正的动物农场,一群盲目服从的动物,一只越来越像人的猪,不受监管的权力让自由蒙尘,革命胜利的果实被投机者窃取。这是一则政治寓言,也是敲响在一代人心里的警钟。

《美丽新世界》
[英]奥尔德斯·赫胥黎

本书是奥尔德斯·赫胥黎最杰出的代表作,是二十世纪最著名的反乌托邦文学经典之一。在这个“美丽新世界”里,人人安居乐业、衣食无忧。大家都看似很幸福,但是,活成了千篇一律的傀儡。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在一个瓶子中生长出来的。还没出生,就会有人给他设定他的身份,并给他的未来分层。不同等级的人,配备不同的功能。这些从实验室“瓶子里”出来的孩子,无论他们处于哪一个阶层,都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们热爱自己的工作和身份,从不惹事生非,没有时间思考。他们可以麻痹自己,永远沉浸在幸福的虚幻里。当权者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维持社会的稳定,通过批量“造人”来实现一个整齐划一的世界。但是,总有人和这个美丽新世界格格不入。他在这个集体中感到孤独,却又没办法完全脱离集体的控制。它展现了赫胥黎眼中的人类社会的未来图景:通过最有效的科学和心理工程,人类从遗传和基因上就已经被先天设计为各种等级的社会成员,完全沦为驯顺的机器,个性和自由被扼杀,文学艺术濒于毁灭。

《我们》
[苏联]叶甫盖尼·扎米亚京

它是影响《1984》和《美丽新世界》的源头性作品,描写的是高度统一性压抑的人性,以丧失自由为代价的富足社会。全书采用笔记形式,假借生活在未来世界中的一个模范公民之口,戏拟了一个高度数字化、采用集中统一管理的“大一统国”中各色人等的生活和心态。在这个攀上了“人类文明最高峰”的大一统国,所有公民一律被以数字冠名,“号民”们对于极权安之若素。但是极权也不能扑灭人性的光辉,对自由的追求从未停止过……

《我们》中的希望来自于那一片高墙外的过去时代,经验与回忆使我们从外在时间律令下的陈腐中超脱出来。回忆相对于理性,显得感性而抽象,但正是过去所真切的体会让人们回到最初的本真,回忆之所以成为回忆,它已经逐渐远去,对于现在的我们似乎熟悉又陌生。人往往会感到困扰,不仅仅是因为理性上的疑问,也应是来源于生命深处的感知所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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